看到这样柔顺纯色的黑色长发——忽略头顶的那撮白的话。”
“…家里人反而很喜欢我头顶这一缕白。”茶座抬手抹了抹头顶那明显翘起的白毛,这种不需要发胶的竖立足够特别,而这样的特别,在赛马娘的特征中通常意味着某种独一无二的‘特色’。
就像真实马匹的额旋刺、星、流星——指的都是头部的白章、纹路,这是天然的别征,也方便人类对其辨认。
“不算是个减分项。”奥默微笑道。
“不过多熬夜的话,其他头发也可能白哦。”
“…训练员……有些坏心眼。”
“这是大人宁愿背负恶意也要对晚睡孩子的诚恳告诫啊。”
“…睡足…稳定,就没关系。”
“我不否认,但比赛可不会晚上开始,”他放下杯子,略略拍掌,“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我也该继续干活了,而你也要好好睡觉,小淑女。”
“…训练员先生也是。”
特地在先生上重读,显然是对应奥默对她那‘dy’的称呼。
女孩儿说完就窜出了房间,倒是显出几分平日不在赛场便少见的活力。
也令奥默哑然失笑着,端起咖啡又抿了一口。
然后挪动着光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