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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便听令小姐忽然吱声:“林顿先生。”
“怎么了?你别说你也要离队。”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奥默便不免觉得自己大抵是被演得很彻底。
不会真有人想看魔人挥拳砸使徒吧?
虽说这乍一听颇有几分宗教宿命感。
但事实上,没有怪兽卡的出力,他也没信心赣碎at立场那玩意儿。
“当然不是,”令被对方那副警惕的目光盯得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想问你打算怎么做。”
“队长不是诗怀雅吗?”
南丁格尔女士找自己报告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跑来问我行动计划?
奥默虽然脚步未停,目光也重新放在了对周遭的观察确认中。
但在说这话时,还是不免嘴角抽搐。
“施小姐说,梦里听你指示。”
“…?我认为令小姐的经验比起我来,只多不少。”
“听那两位麻烦妹妹说得多了,我倒也想见识见识林顿先生的本事啊。”
‘说得多了’,这话就很恐怖……
这话不论是说的是夕小姐,还是年小姐,都令奥默感到几分毛骨悚然。
委实说,他对夕小姐的印象,还是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