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奥默叹息道:“很遗憾,暑假期间是不会有马娘钻出来跟你决斗的。”
“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我也在寻找答桉。”奥默,二度叹息。
懒得回答这种很有既视感的对话。
他是在训练中途跑出来的,还是以自己上个厕所为理由,为了避免被认为是膀胱有问题,他还是决定中断这种好朋友间无营养的垃圾话环节。
“所以你们去过那侦探所了吧?”
“啊…确实是…确实是去过了。”
很难得。
奥默很少能在毕泽脸上看到如此具备信息量的表情。
大多时候,这位的一举一动都在践行着‘知行合一’的心学,所思所想不难看出不说,还都是比较简单的单线程讯息。
而在此刻,他的脸上复杂如扇形统计图,饶是对他无比了解的奥默,也只能看出兴奋、抗拒的纠结,还有隐约的畏惧。
倒也够了,某种意义上都算是昨日奥默的预料之中。
所以也没什么好好奇的,他干脆直入正题。
“有从那边获得什么吗?”
而毕泽也显然不指望,甚至不希望奥默关注自己的反应,一听问这个,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