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极限的。
过去从来都谈不上现充的奥默,经历了这一天的事就差不多是燃尽。
一回到事务所,就先在沙发上躺尸。
比起准备晚饭,俨然要先化作雪白的灰。
然后就要被速子毫无慈悲之心的,要趁势给他塞上一管药剂。
值得一提的是,她成功了。
所以现在奥默站在阳台前打哈欠时,上半身在发光,下半身在冒黑气。
……她的药剂副作用根本就是主要效果吧,奥默有时候会这么想。
朝着什么功能研制的药剂,目标的达成总是不确定,但副作用却锁得那么精准,不是在发光,就是在发黑,偶尔还会俩一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精致的灰。
但比起药剂,她的比赛更需要令奥默在意。
一想到她和波旁的比赛都在同一天,并且就在明天,奥默就感受到了一种因果报应。
毕竟赛程表是他订的。
体谅姑娘们的心情,让大家的出道时间尽可能一致,也尽可能提早,同时也要是循序渐进……现在的他,若有机会回到半个月前,大抵能给自己一巴掌让他重新想。
“……训练员,要咖啡吗?”
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