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懒腰。
“好久没坐过这种地方了,更没想过边上还会有人看着。”
“该说的话说完,我就会回到观众席。”奥默不卑不亢地将提袋放在桌前。
“以防万一,你先问一句,你不会也要和波旁、茶座比吧?”
“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你是做好被我嘲笑的准备了?”她的笑容冷冽,倚着椅背望着镜面中的青年。
“体谅一下已经认命,但还是想要挣扎一下的愚蠢家伙吧。”镜面中的青年有些脱力道。
这脱力只是一瞬,伴随着接下来的话语直接消散:
“既然决定了,那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他问,略略俯下身来,看着镜中那十指相抵,宛若高塔的女孩。
暗红在他眼中晕染,那是她也最为熟悉的红。
“你不会指望我和她俩一样说些什么你可以不用管这边的笑话吧?”她这么反问,反手握住了一旁的领带,将那漆黑领带上的蛇缠月痕扯得整个绷紧微蜷。
而她的双眼,就只是盯着镜面里的青年。
青年也只是盯着镜中的她,两人都是这样对着镜面对视,凝视着对方那相似的双眼,稍顷,不约而同地笑了。
一个有声,一个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