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说话时的的蹲身、弯腰、倾身什么的,这样放低姿态、更好判断表情之流的基础技巧,他自然是懂的,甚至打小就懂。
打小就吐槽这样对他的大人,没想到十年后还能重温就有点蚌埠住。
不过与其吐槽这个,他更在意地问道:“佩加星人呢?”
这话带着的些许兴奋,他又没能自己注意到。
反倒是德克萨斯有些意外的看了眼他,然后指了指远处的车道:“已经被警车带走了,口供也录了,这次负责口供的警员好像不认识你。”
“又不可能谁都认识我,”奥默简单活动了一下身体,确认状态竟然好了一些后,却又叹气,“唉,醒晚了。”
“德克萨斯的怀里太好睡了是吧?”
“话不能这么说,我本也缺……”
奥默后知后觉的闭嘴,便见货车驶近,窗口有个白毛傻狗探头:“缺爱?”
“缺睡眠,”奥默没好气道,“听说你把佩加星人的胳膊都剁下来了?”
“折腾我们这么久,只是胳膊我都嫌轻了,倒是德克萨斯也不上来再添两剑,”说到这里,推开车门走下来的拉普兰德啧了一声,“你这家伙也是,一开始还想动手,结果被德克萨斯抱住就安静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