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什么办法,你说她对你感到过好奇?那…林顿训练员,你能不能帮帮她?’
我也得能帮才行啊……
事到如今,去看爱慕织姬已不只是对茶座特意提及的回馈,动机更是能算上一层为骏川小姐分忧的训练员回馈,但说到底,他还记得当初那段简短的交流。
那孩子以自己的理由走着和过去的自己相似的路。
自己都已经有所改变了,而她显然还在继续。
时间这东西,重要的从来都不是长度,而是价值,昔日的奥默便会为了价值、为了效率,而抛开一切‘反馈不足’、‘效率过低’的交集,他便能理解爱慕织姬为何自始至终的态度。
他怎么能不理解呢?
他在四年前就已劝过,但对方执意坚持。
而他也清楚,十来岁的年纪,通常是需要亲历才能懂得的年纪。
有些人对书籍、对经验的吸收能力极强,从小就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乖巧懂事,不惹麻烦,亦不露破绽。
这样的人极少,少到让教师这一职业不论是在哪个年代都一样吃力。
更多的人,是一定要撞一次南墙的。
不撞南墙不回头,甚至于撞上一次还不够,因她并不是真正的不懂,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