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危险而又自信地倒行着说道。
话至最末时,又做出那一贯的庆祝手势:
“We——i!!”
对此,那扶着墙壁的训练员也对这始终活跃俏皮的马娘抬起一只手,回应以相同的前三指一同竖起。
“去吧。”
他笑着道,仿佛被对方的乐观元气所感染。
然后在对方步入视野的尽头却又在拐角后停驻了数秒,才总算走开的脚步声中,略显踉跄地重新起身,敲下了某位马娘的联络号码。
——
十分钟后,医务室前。
熟悉的病床,熟悉的天花板,乃至熟悉的隔壁铺。
“We're g ourselves on the bane。”奥默低声吟唱道。
“念叨什么呢?”正端着针剂的千明代表站在一旁,微微推动着活塞柄以确认药液的流通。
“我们狼吞虎咽,吞下致祸的根源。”
“还挺文艺,说到底就是自食恶果吧?负能量都敢吃,想打哪儿?屁股?”
“一般来说不该先从手臂开始问么?”奥默无言的看着一溜液体自针头喷出弧形的轨迹,“还有为什么不是无针注射器?”
奥默是真的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