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擎天,你这个死矮子,你居然想杀老子!”
“贪污你的钱,你也不看看,你每一次给的钱够下面的兄弟们花吗?”
爱奥伯抓起原本用来吃牛排的餐刀,一刀捅入了任擎天的胸口。
“兄弟为伱收账,结果被人从楼上丢下来一个,安家费你都不给。”
“兄弟们去打架抢地盘受伤,你还是一毛不拔!”
‘现在不过是拿你一点钱,你居然说老子贪污。’
“既然这样,老子挂了你就过档,看谁还能打老子。”
爱奥伯说话间,手中的餐刀已经连续捅了四五刀。
大丧和大飞依然坐在位置上看着。
刚刚任擎天的话已经让他们猜到,所谓的贪污不过就是一个由头。
任擎天真正想的是重新洗牌。
既然这样,那么这种老大还不如让他去死。
现在只有辣鸡和兴叔一脸着急。
辣鸡本就是一个废物,这些年也就是帮任擎天管理钵兰街的两家夜总会。
要是任擎天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他的利益会受到最大的伤害。
而兴叔,今年已经差不多六十岁了,他是旺角上一届话事人龙王泰泰叔留下来的白纸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