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只有一文钱。没事,晚上再吃回来。”
周炮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熟腊肉,用小刀切下一块,递给赵林。
“咱也不知道你家里啥情况,不过伙食这块千万省不得,不然耗空身子,想补回来就难喽!”
赵林接过来,感激道:“多谢炮哥。”
咬了一块,满口咸香,还有一股松枝熏烤的味道。
他缓慢咀嚼着,感觉美味难以言说。
“让开让开……他妈的没长眼睛。”
两人正吃着东西,大路上横冲直撞来了一伙人,个个身穿黑衣,手提哨棒,胸前衣襟绣着两柄交叉的斧子。
为首的是个脚蹬缎靴,身穿锦衣的中年人,嘴角挂着一抹骄横之色。
商贩力夫们纷纷避让。
“花堂主,月余不见,气色更胜从前啊。”
榜爷迎上去,点头哈腰地道。
赵林好奇道:“这帮人哪来的,榜爷这么客气?”
周炮头撇嘴道:“虎头帮的。”
“虎头帮?”
赵林仔细看了两眼,不解道:“怎么胸前绣着斧子,不应该绣虎头才应景吗?”
周炮头嗤笑一声,“他们帮主是外地人,口音怪得很,胡福不分,给自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