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从话里话外已经猜出结果,不过还是问道:“后来呢?”
“后来?”
周炮自嘲地笑了两声,“这头熊罴力大无穷,经年累月在松林里拱蹭,松脂渗进皮毛,有如穿了一身铠甲,刀砍不动,枪戳不进。”
“我带人围杀过它两次,只在它身上添了两个不大不小的伤疤,却折损好几个人手。”
“二十年了……这头畜生还活得好好的!”
最后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赵林沉默不语,他隐隐预感到对方想要说什么。
“赵老弟。”
周炮头直盯着赵林,“炮哥我想杀这头熊罴,希望兄弟能帮我一把。”
“我?”
赵林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炮哥太高看小弟了,我一不会武,二没打过猎,能帮上什么忙?”
周炮头摇头道:“兄弟谦虚了,你力气跟头牛似的,码头上谁不知道?两个人搬不动的石墩子,你不费劲就抬走,我见过的那些武人也未必及得上你。”
“我家里有一杆祖传铁枪,兄弟使来,一定能刺穿那头熊罴的护甲!”
冲锋陷阵跟熊罴搏杀?
赵林脸色微变。
周炮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