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罴艰难地站起来,脸上血肉模糊,腹部碗口大的窟窿不住地流血。
显然是毒性发作,不复之前的凶猛。
赵林等人见状,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祝大春背伤较重,肋骨估计也断了几根。
赵林和周炮头扶他坐下,敷了金创药,靠在石头上休息。
梁松走过去,对赵林抱拳行礼道:“多谢兄弟,刚才要不是你及时出手,我和堂兄的命就交代了。”
赵林正色道:“那头熊罴本来追我,你俩把他吸引过去,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周炮头给祝大春喂了些水,问道:“老祝,伤得怎么样?”
“死不了。”祝大春虚弱地道。
周炮头“嗬”了一声,“你可千万别死,不然王寡妇就便宜我了。”
祝大春扯了扯嘴角,“滚你娘的蛋,我死了也轮不到你。”
几个人嘴上说笑,眼睛却一直盯着熊罴。
熊罴此时狼狈之极,走几步便摔倒一次,爬起来又摔倒,最后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仰面躺在地上不动了。
周炮头挥动拳头,振奋道:“毒发了!”说着就要冲过去。
赵林赶紧拉住他,“别去,还没死!”
他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