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晕倒啦!”
“快来人,赵山不行了……”
挖掘河道的作场里,三个汉子大声呼叫,身边地上躺着一个嘴唇发紫,脸色蜡黄的青年。
“嚎什么嚎?不干活了!”
监工背着手,阴沉着脸走过来。
“吴爷,刚才赵山搬石头,突然躺地上了。”光头苦役回答道。
“我今天早上看他脸色不对,问他咋样,他说还行,没想到出事了。”另一名苦役道。
监工扬起下巴,示意光头上前查看,“摸摸还有气儿没?”
“有气儿……”
光头苦役探了探的赵山鼻息,本来想再摸他额头,却看到赵山脸上起了许多水泡,好几个都化脓了,吓得把手缩回来。
“吴头,赵山的脸烂了。”
“真特么晦气!”
监工嫌弃地退了几步,唤来一個差役,“你去把仵作叫来。”
差役领命离开,监工见几个苦役还呆站着,斥道:“愣着干什么?你们会看病?”
苦役们对视一眼,转头干活去了。
不多时,差役领着仵作赶过来。
仵作问明情况,蹲下来给赵山把脉。
苦役和犯人们窃窃私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