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用力捏了捏。
“哥,你的病恐怕还要装一段时间。”
赵林说着向门外看了一眼。
赵山连连点头,“我晓得。”
……
接下来的几天,赵林每日早出晚归,明面上跟家里说是进城做工,实则到白桥村周炮头家里等消息。
“早!”
赵林推开大门,梁松正在院子里练拳,便打了声招呼。
梁松本来住在堂兄家里,只是王寡妇得知祝大春受伤,一天到晚寸步不离地照顾。
他嫌自己碍眼,正好周炮头外出,便搬过来住几天。
赵林活动了一会儿,等身上热乎了,就在院子里练习飞斧。
他原本想学射箭,但上次进山两使用飞斧,都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第一次用飞斧打中熊罴的鼻子,第二次把黑脸胡子胸口打穿,不由改变想法。
自己有力气,使用弓箭的话并不能完全发挥自己的特长,但飞斧可以。
只要准头不差,飞斧破坏力着实惊人,他记得维京人就用喜欢飞斧作战,能轻松破甲,甚至把敌人盾牌砸个稀巴烂。
练了一会儿飞斧,赵林又向梁松请教拳法。
梁松这些年一直惦记找胡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