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山坐在后院的一棵大槐树下,面前石桌上摆着茶壶、茶碗,几块点心。
看着不远处正在练气的几名弟子,轻轻摇了摇头。
他创立六合门十余年,培养出六个进入气境的弟子。
这在清河县的诸多门派武馆里也算不错了。
只可惜没有一个弟子能进入气境三重,更不用说成就血境,继承自己的衣钵。
气境二重的三个弟子:大弟子高远,三弟子袁成和五弟子楚流。
高远性格沉稳,能吃苦,是他最喜欢的一個。
但练武不光是能吃苦就行,越往后越依赖天赋。
人的体力巅峰是二十五岁,巅峰期最多维持三到五年,如果还不能突破血境,基本就没希望了。
高远已经二十七岁。
相比之下,楚流更年轻,天赋也更好,但是性情轻浮乖张,不像能成大器的样子。
袁成更不用提,以朱怀山过来人的眼光看,气境二重就是他的极限。
“唉……”
朱怀山轻叹了口气,脑海里闪过赵林。
这个新收进门的徒弟才十六岁,练皮只用了四个多月,而且天生神力,似乎是极有天赋的。
但朱怀山却有些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