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怀山皱眉沉思一阵,说道:“几年前我曾帮过本县主簿一个忙,他欠我一个人情。”
“我去找他,让你在县衙挂一个捕快的职务,晚上以值夜的名义睡在捕快房。那里绝对安全,土匪胆子再大也不敢攻打县衙。”
主簿的人情难得,朱怀山一直不舍得用,但为了保住赵林,他决定把人情用掉。
这样做既不会危及六合门的其他人,又能解决赵林的安全问题。
“睡在县衙?”
赵林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不由暗叹师父老谋深算。
他每天都在为晚上在哪过夜发愁。
虽然总能逃脱土匪的追杀,但这种事可一不可再。也许成功一百次,但只要失败一次就是丧命的结局。
要是能有個安稳休息的地方,那真是太好了。
“师父考虑得如此周全,弟子感激不尽,不过我还有一个同乡好友,处境跟我一样……”
“那就一并提了。”
朱怀山摆手道,“你且回去练功,我出去一趟,把这件事办了。”
赵林应声想要离开,朱怀山又叫住他。
“对了,你刚突破不久,不要出大力练功,活动活动筋骨即可。”
赵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