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武,不过修为似乎刚到气境,比起总捕头李秋元颇有不如。
这也正常,虽说是武道世界,但武力高低只是衡量人的一个方面,才能、家世、人脉同样重要。
县里武力第一就当县令,自然没有这个道理。
就像前世的学历,企业领导、公司总裁也未必是学历最高那个。
赵林根据自己的所见所闻,觉得这个县令既是能吏,也是酷吏。
狠心把交不上粮的农民和罪犯拉去挖河渠,累死、病死几十人的是他,逼迫富户交出屯粮,压低粮价的也是他。
这样的人,是非功过难以下定论。
“升堂吧。”刘县令坐下来吩咐道。
承发官和昨晚当值的捕头先后出列,报告今日出勤和昨晚值夜的情况。
刘县令听完点了点头,说道:“秋收在即,皂房到乡里勘察田亩,组织百姓打好秋收。今年雨水多,几条进城的路都不堪用,壮班派人组织修缮一下……”
事务一件件安排下去,条理分明。
最后,刘县令看了一眼李秋元,“李总捕头,最近案子压得有些多了,可有什么难处?”
李秋元赶紧出列,道:“并无难处,只是城北几个帮派为了抢地盘,争斗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