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一年,也发布了许多政令,自觉政绩斐然,但底层民众却知之甚少。
有次他无意中听到百姓谈话,称呼县令依然用前任的名字,这让他深感郁闷。
此案证据确凿,不存在马失前蹄的风险,开堂公审是借着案子给自己扬名,无疑是最好的宣传。
想到这里,刘县令眯起月牙眼,脸上露出笑意:“如此甚好,甚合我意,礼房和皂班把这件事办起来吧。”
礼房主事和皂班的班头出列应道:“是。”
早堂结束后,孙璋背着手走到赵林面前,皮笑肉不笑道:“赵捕头真是好手段,刚来两天就破获一起凶案。”
“全赖孙捕长栽培。”赵林面不改色道。
孙璋捋了捋下颌短髯,“既然你这么能干,另外两桩凶案想必也能手到擒来,对吧?”
赵林不软不硬道:“两个案子事发将近半年,在前任手上毫无进展,属下也不是神仙,只能尽力而为。”
孙璋脸色一变,拂袖而去。
何庆全看得直摇头,心想年轻人还是太气盛,不知道得罪顶头上司的下场,但愿不要殃及自己这条池鱼。
赵林不以为意,人家黑锅都快扣头上了,还装什么孙子?
上辈子经历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