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清醒过来,袁成大白天找自己,肯定有重要的事。
“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
梁松还在瞌睡,赵林也没打扰他,径直走出衙门。
“我在东城找了半天,原来你就在衙门,早知道我就直接过来了。”袁成一见面就说道。
赵林定定地看着他,“师兄,怎么了?”
“唉,还不是楚流的事。”
袁成叹了口气,拿出一张信笺,“你先看看这个。”
赵林接过来一看,只见信笺左上方印着一个“县”字,右下角有刘县令的名章,不由微微有些吃惊。
这是县衙堂谕,属于半正式公文,大多用于性质轻微的案件,相当于把口头指示落实成文字。
堂谕已经拆开,赵林取出里面的信件,迅速浏览一遍。
原来楚流昨晚夜宿燕春楼,也就是妓馆,为了一个清倌人跟人起了争执,把人给打了。
被打的人也有来头,是陵山派弟子,据说伤得很重。
按说门派之间的矛盾,县衙一般不会插手,由门派内部自行解决。
但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楚流不但把人打了,还把妓馆砸了,连老鸨龟公也伤了好几个。
西城捕长郭胜收到报案,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