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有动静,只得作罢。
这时候城门肯定已经关了,所以赵林没回清河县,就在周炮头家的地窖里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从北门入城,意外地看见师父朱怀山在城门前徘徊。
“师父,您这是?”
赵林有些心虚地道。
朱怀山双眼通红,看起来一夜没睡,声音里也带着疲惫,“你昨天休沐,却没来门里练功。”
他看了一眼赵林铁尺上的血迹,“看来我没猜错,你昨天进山去找土匪的麻烦去了。”
赵林知道瞒不过去,只好道:“杀了几个胡子。”
朱怀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息道:“我以前叮嘱过伱,千万不要行险,以你的天资,犯不着跟这些人拼命。”
“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有血性,还记仇。”
赵林见师父似乎并没生气,抿了抿嘴唇,“只要他们在世上一天,我就只能小心翼翼地活着,心里不痛快。”
朱怀山不置可否道:“你这心性……对于习武未必是坏事。走吧,先跟我回门里。”
走了两步,忽又回头道:“你要不要去县衙点个卯?”
赵林赶忙道:“不用,我跟梁松说过,不来就帮忙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