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脖颈处,用力一捏。
“咯”的一声,王麻子倒在椅子上不动了。
“放心的去吧!”
钻山豹冷笑着在他身上擦去血迹,然后在椅子扶手处按了一下,面前的石板轰然打开,王麻子整个人掉了下去。
“想让我走,也不是不可以。”
钻山豹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眼中闪过疯狂之色,大步走到外面,对站岗的手下道:“把李董和王催叫来。”
“是。”站岗的土匪快步离开。
不多时,两个二十许的年轻人走进大厅。
“义父!”
李董和王催一齐下跪道。
钻山豹脸上露出笑意,“起来吧。”
跟别的土匪不同,这两人都是孤儿,钻山豹从小收他们作为义子,单独相处的时候都以父子相称。
两人对钻山豹忠心耿耿,虽然修为不高,一个是练皮,一个是练骨,但都被他委以重任。
李董是山上的董局,负责跟白道打交道,王催担当总催,掌管后勤,都是比较重要的职位。
二人起身问道:“不知义父唤我们何事?”
钻山豹微笑道:“六合门的门主朱怀山,有一个七旬老妻,就住在西城六合大院里,你们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