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鼎上的兽首喷云吐雾,议事厅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钻山豹坐在主位,怀里抱着一只闻香貂,轻轻抚摸它的颈毛。
“也就是说,只有你一个人逃回来?”
钻山豹抬眼看了王麻子一眼,语气平淡地道。
“是。七十多个兄弟,就我一个活下来。”
王麻子神情凝重道,似乎仍心有余悸。
钻山豹手上一停,突然道:“不对!你刚才说……你和二当家、花应子分头逃跑,怎么就知道他二人都死了?”
王麻子咽了口口水,解释道:“我猜的。中间我回头看了一眼,看见姓赵的追花应子去了,花应子肯定活不了。二当家到现在没回来,估计也被追上了。”
“听起来有些道理。”
钻山豹“嗯”了一声,接着问道:“伱们四个都打不过他一个?”
王麻子摇头道:“也不是,如果光明正大地打,我们未必不是对手,但这小子不仅会飞,还跟夜猫子一样,晚上也能看见东西。”
“昨天晚上我们就是在林子里被他缠住……”
说到这里,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夜能视物,还会飞……钻山豹皱了皱眉,心下狐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