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进山采个药啥的。”
钻山豹看了一眼门外,“妹子家里都有什么人?”
妇人低头道:“有个十岁的娃子,在山那边的木匠家做学徒。”
“伱男人呢?”
“前两年被胡子抓去养马,一直没个音信,也不知是死是活。”
妇人叹了口气,“胡子真不是东西!”
钻山豹端碗的手抖了一下,眼中掠过一抹凶光。
妇人见他不说话,问道:“大哥你咋了?”
“没啥。”
钻山豹不自然地道,“你们孤儿寡母,日子不太好过吧?”
妇人点头道:“谁说不是!今年年景好,可惜家里没男人,我一个女人忙不过来,地都荒了。”
“我家还算好的呢,本来村里有一百多户人家,就因为闹胡子,搬走的搬走,投亲的投亲,只剩下我们这些走不了的。”
钻山豹感到莫名的烦躁,三两口把粥喝光,递过去道:“劳驾大妹子,再盛一碗。”
“好哩。”妇人端着碗走了。
钻山豹盯着女人的腰肢,咽了口口水。
他平日很少接近女色,此时有伤在身,还没脱离险地,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起一股欲望。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