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把当日跟项豹约斗的经过大致描述一番,水镜长老边听边点头。
这种有人证的事情,赵林不可能撒谎,而且今天清点的时候,项豹确实只拿出区区七株药草,跟赵林的话也算两相呼应。
水镜沉吟片刻,问道:“你从项豹处得了多少药草?”
赵林答道:“弟子没细数,大约有三四十株吧。”
“这么多?”
“正是。长老若是不信,可以找项豹核实。”
赵林不担心项豹不认,这些药草有一半来自项少风,项豹肯定要为其兄遮掩。
“核实就不必了。”
水镜长老笑呵呵道,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这么说来,你的收获一部分是缴获,其余都是你自己采的?”
弟子中有人携带嗅觉灵敏的奇兽帮忙采药,长老们其实门儿清。
只不过这些人都是家族子弟,各院部都有这样的人,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口眼,没有明令禁止。
赵林没带奇兽进山,却采得比谁都多,不免令人起疑。
赵林含蓄笑了笑,“家父是山中药农,弟子自小跟父亲上山采药,学了不少里面的门道,略有一些经验。”
“难怪了。”
水镜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