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叫到书房训斥。
“你有下过苦功吗?不说跟几个师兄师弟比,前院的学徒都比你刻苦!”
“你那点天赋,也就在清河县排得上号,放眼应州你算老几?”
“以后再有这种破事,就不要来了……”
不一会儿,楚流的声音也从里面传出来。
“什么不下功夫?你教的那些我早就会了,明明是你偏心!”
“凭啥你对姓赵的泥腿子那么好,我都气境二重了,为什么不送我去行去宗。”
“我到底哪里不合你的意,为什么就不给我机会……”
两人大吵了一架,高远和袁成没想到楚流敢跟师父顶嘴,都惊呆了,赶紧进书房劝师父消气,一边斥责楚流。
“快给师父认错!”
楚流根本不听,直接往外走,口中扬言再也不在六合门待下去了。
朱怀山气得浑身发抖,当场就要重修“家谱”,把楚流从门中除名。
谁知楚流下午又回来了,不但主动承认错误,还跪在书房外面不起来。
他这一跪就是整个下午,朱怀山终究心软,气也消了,开口让他进去。
楚流进了书房,不一会儿就满面春风的从里面出来。
高远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