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月,山里已经有不少蚊虫。
赵林闻了闻,香气清澈微酸,没有让人头晕恶心的感觉,体内也无任何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多谢了,你出去吧。”
土著仆人似懂非懂,慢慢退到院子外面。
赵林再次躺在椅子上,感觉一阵困意涌来,便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似睡非睡间,手臂垂下,无意间搭在椅背内侧,指尖摸到一些勾划横折的凹痕。
“咦,谁刻的字?”
赵林睁开眼睛,好奇地坐起来,把椅子翻过来查看,只见椅背后面写着两行字:
行云宗陆远修到此一游,延和十二年。
此届朝会必夺魁!
“这么巧!”
赵林微笑起来,延和是大越一百多年前的年号,由此可以推断出留下这两行字的人是行云宗的某位前辈,当年刚巧也住在这里。
“此届朝会必夺魁……不知这位前辈后来有没有做到?”
酉时一到,赵林来到膳堂就餐。
因为来得比较早,膳堂中人不多,只零零散散坐着十几名弟子。
赵林扫了一圈,看见项豹独坐在角落里,正慢条斯理地吃着土著送上的饭食。
“项家是武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