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出解释,我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绷着俊脸他压抑着要喷发的怒火。
其他事都好说,唯独这件事不能说。
说了,她就会少了一笔可观的收入。
而且这笔钱并不是用来给魏小纯自己的,而是另有用途,意义重大。
她略微垂下眼睑,把布包放在一旁,手指想去解开衬衫扣子,算是主动承认了错误,当宫御泛着冷意的眼眸瞥见这一幕,怒火抑制不住的往他的脑门上冲。
“好,很好,好得很,我会如你所愿。”
宫御单腿往床上一压,双手用力的撕了魏小纯身上的衬衣,他的眼猩红一片,怒火要冲出胸膛。
衬衫的扣子被扯的掉了一地,扣子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弹跳上,轻微的动静似凿子一下下凿击着她的心。
她不怪他。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的错,她不想解释,她不想澄清,她不想坦白。
被惩罚也是正常的。
圆床一沉,魏小纯只知道她的身体很痛,像要被撕裂一般,宫御的吻很灼烫,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疼的钻心刺骨。
他们没有用午餐也没有用晚餐。
几近疯狂的惩罚直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停下。
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