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也没能逃过惨遭“du手”的命运。
她动了动有些麻痹的双腿,“其实你要太累大可以不必亲自跑一趟,这里有专业的医生在,我没事的。”
小小的一道伤口,只要不碰水,一旦伤口愈合,很快就能拆线。
何况,宫御的医疗团队有多强大,她不用问也想的到。
他的身边从不留蠢货。
倘若是没有作为的团队恐怕早就被宫御开除了。
丹尼尔坐在椅子上,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深深地凝视着魏小纯。
她被看的心里发毛,伸出小手摸了摸脸庞。
“我有什么不妥当吗?”
难得眼前的自恋狂不自恋了,她有些不太习惯。
“御离开了,你难道一点也不难过?”
丹尼尔轻声道。
难过,为什么要难过,她能吃能睡,日子过的好端端的,难过个球。
魏小纯做了个翻身的动作,身子侧躺背抵着床头,尽量避免碰到后脑勺的伤口。
“他是个成年男子,想去哪里是他的自由,谁都没权干涉,至于你说我难过,很抱歉,我认为与他没有到密不可分的状态。”
他们只是合约的关系,随时都会有变故发生,她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