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声也消失了。
睡到半夜,魏小纯觉得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在痛,就像是在大火炉里烧一样。
抬起手,她动作艰难的按了床头铃。
嗓子干涩,疼痛,魏小纯想说话可怎么也说不出来。
病房里发出杂乱无章,轻重缓急的脚步声,她觉得手背好像被扎了什么,痛的要命。
眼睛一直睁不开,嗓门一直喊不出声音来。
除了难受,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再次睁开眼,魏小纯整个人显得虚弱极了,就好像在梦里经历了一场浩劫和无妄之灾。
微微转头,她瞥见病房里好像站着一个人。
“宫御。”
那人转过身来。
“很抱歉,是我。”
洛庭轩的声音浅浅地,轻轻地,如山涧清润的溪流缓缓流淌在魏小纯干涩的心田。
不是宫御,他根本没有来。
“昨晚你发烧,一直在说胡话,一会儿喊宫御的名字,一会儿又喊我的名字。”洛庭轩走上前,靠近魏小纯的病床边,清澈的黑眸紧紧地锁定在她身上,“纯纯,我带你离开可好?你放心,我不会奢求你的爱,也不会bi你做些你不愿意做的事。”
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