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头的怒意。
裴映蓉黯然伤神的坐在那里,一双漂亮清澈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宫御,她悠悠地道,“我很想你大哥,要是能够有再次重来的机会,我会努力为他争取最大的利益,而不是在有生之年,经历丧子之痛。”
她说话间悄然红了眼眶。
宫御没有再说什么,他抱着宫灏坐在沙发上。
对于裴映蓉而言,也许缅怀是痛苦的,可是这样也好,起码是一种寄托。
“有空的话,不妨去看看你父亲。”
裴映蓉从沙发上起身,她看着宫御深邃的眼眸。
“就当是我拜托你。”她又道。
抱着宫灏的宫御从沙发上站起来,目送裴映蓉离去。
夜已深,他抱着宫灏再次走进电梯。
这一宿,他要抱着儿子到天明,也不知道宫灏的儿童ptsd什么时候能彻底康复?
这件事让宫御感到从不曾有过的后悔。
要是魏小纯回来了,他该如何向她jiāo代宫灏的情况?
s市,监狱。
魏小纯的伤势已经复原,她回到了房间,这是十人一间的大通铺。
她的长发被剪短,变成了齐耳的短发,利索,干练,增添了几分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