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见宫灏没有送开他脖子的意思,随手拿起一条哆啦梦的毯子裹在儿子身上,抱着他走出了儿童房间,公爵跟在他们身后。
宫灏去哪里,它也要去哪里,他们是不离不弃的好伙伴。
乘着电梯下楼,宫御来到客厅,裴映蓉一脸倦色,见到他抱着宫灏走进来,她紧张的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
“今天的所作所为,你真的太欠缺考虑。”她想从宫御怀里抱宫灏下来。
无奈宫灏死也不肯松开搂住宫御脖子的胖乎双臂,裴映蓉怕伤了孙子,她只好作罢。
他抱着儿子坐在单人沙发上,宫灏靠在宫御的宽肩上,眼皮慢慢耷拉着,他靠在宽肩上睡着了。
“宫御,你父亲气的已经病倒了。”
裴映蓉疲惫的说道。
宫御丝毫没有要去看宫释的意思。
“我从半个月前就开始和你们周旋,你认为我突然降低戒心,放软态度,为的就是让你们有机可趁?”宫御说道,“事实上,我不过是想要你们明白,主动权一直在我手里。”
他从来不是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废物。
不找出魏小纯,一是找不到,二是后期不想再找。
起码,这半个月的时间以来,没有人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