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不浅的印子。她有点不好意思。
周延卿揉了两下就把手藏进被子里,这给余知奚很大的罪恶感。
她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你给我看看你的手吧,我刚才好像掐的太重了,肯定很疼对不对?对不起啊……”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周延卿还是低着脑袋,摇摇头,“没事的,不会觉得疼。”
他一直很懂得怎么样可以让余知奚感觉到心疼。像是家里那只小橘猫,受了委屈会在周延卿的怀里一直蹭一直蹭,直到周延卿顺顺它的毛,摸摸它的下巴,它才会乖乖地喵喵叫。
余知奚慢慢地挪到他旁边,伸手在他袖子上轻轻扯着,“我刚才就是有点点生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就掐你了,对不起。”
其实周延卿是装出来,先不说余知奚的力气本来就没多大,她只是开始掐了一会儿,后来也基本上没使什么劲儿了。只是他不想松开手,这样牵着她就算是被掐,也觉得高兴。
那天晚上顾洲当然没有被允许留在医院,但是周延卿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他只是在余知奚看不到的时候对顾洲进行驱赶。顾洲作为周延卿七年的好兄弟外加上四年多的同事情,他体贴地把空间留给周延卿和余知奚,另外委婉地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