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弦莞尔,正想回答,她们班的体育委员范新宁已经记录好数据,凉飕飕的说了一声:“同学,你可以下来了,后面还有人在排队。”
杨三朵听到可以下来了如释重负,往旁边一跃,轻巧落地。
拉着时弦朝下一项目那儿去,走了几步,她问时弦:“我称了多少斤啊?”
时弦刚刚只是瞄了一眼,没仔细看,“好像是47点几。”
杨三朵脚步一顿,她鼓着腮帮子,“不行,我得知道自己到底多重。”
说完,她拽着时弦往回飞奔到范新宁面前,松开时弦,作势就要将范新宁手里的记录本拿过来。
时弦本身就被杨三朵拖得踉踉跄跄的跑着,猝不及防的被松开,她重心不稳径直往后倒去。
想象之中后脑勺与大地碰撞的疼痛感没有传来,有人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进了温热的怀里,一丝丝清冽的气息钻进鼻尖。
那是属于这个年纪少年独有的气息。
薄荷味和烟味相互缠绕,还有淡淡的皂角的香味。
时弦仰头看了一眼,轻声说了句“谢谢”后,站稳身体往旁边走了两步。
她的腰又细又软,堪堪盈盈一握。
顾寒晏眸子微眯,视线似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