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
时弦回到位置上坐下后,住校生陆陆续续地背着包进来。
杨三朵踩着点走进教室,边打着哈欠,边和时弦说话:“弦儿,你怎么做到每天都起那么早的?”
时弦认真地想了想,回道:“不知道呀。”
杨三朵拉开椅子坐下,咕哝道:“白天也没见你困。”
时弦没有听清楚,便没有在意,又专心背语文课文了。
开学才一个月,语文才上了第一单元,要背的东西不是很多。
时弦反反复复背了两三遍后,觉得差不多了。
她合上语文书,刚从抽屉里拿出顾寒晏的笔记本,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喊她。
嗓音很熟悉。
刚刚才和她通过话。
时弦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出现幻听了,愣了一下,接着打开笔记本。
她翻到昨晚看到的地方,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一杯nǎi茶从天而降落在了笔记本上。
时弦懵懵地抬头,猝不及防撞上顾寒晏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
他倾着身子,胸膛几乎擦着时弦的脑袋,垂眸望着她。
声音压得很低,有点像在说悄悄话:“挂我电话,还不理我,你今天胆子倒是挺大啊,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