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可爱的不行。
顾寒晏嘴角轻扯,低声笑了出来,低磁的笑声从胸腔里透出来,悦耳动听。
时弦更加不高兴了,她用力地推了推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急声道:“你不去医院我回去了呀。”
顾寒晏搁在她腰后的手掌紧了紧,更加用力地揽着她,像要将人勒进骨血,勒进身体每一个角落。
“不行啊。”
他另一只手伸过去将时弦的围巾朝下压了压,垫在了时弦的下巴下面。
她温热的气息打在手指上,顾寒晏的呼吸一滞。
他的眸色暗了暗,眸底不知名的情绪翻滚。
半晌,他挑着眉又笑了,狭长的桃花眼勾起好看的弧度:“你不能偷了我的东西就不负责地跑掉啊。”
明明是他不由分说地跑来找她,是他不由分说地将外套围巾一股脑的套在了她身上,现在又说她偷了他的东西。
她好想将外套围巾一口气脱下来,丢在他怀里,然后十分有骨气地说一句再见。
但是她做不到,时弦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拿眼前的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有些沮丧地问:“现在去医院吗?”
顾寒晏定定地望着她:“不去,见到你我身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