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摇头叹息:“惨啊惨啊。”
贺佳年脸上的笑容不变,眼底多了一丝同情,他拍了两下陈天南的肩膀:“我去看书了。”
时弦五分钟前就感觉到有针刺一般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背上,一分钟前终于听到身后拉椅子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她更加害怕了,脊背弯曲,整个人就快伏在桌面上了。
要是眼前能有一个地洞,她一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安杨关心地问:“时弦同学,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时弦摇了摇头,弱弱地回道:“我没事。”
身后的人这两周可太奇怪了,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每天按部就班地上着学jiāo着作业,上课也不睡觉了,还连续上了整整两周的晚自习……
她还在发呆,身后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她条件反shè似的迅速转过身。
顾寒晏靠在椅子上,敛着眼睫看着她,神色冷淡,薄唇抿成一条线。
看起来有点委屈、有点困惑又有点烦躁。
时弦这两周和他对话最多的时候是早上。
一般都是他先开口:我给你买了早饭。
然后她点点头:谢谢。
拜他所赐,时弦几乎把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