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挂着几滴水,摇摇yu坠。
时弦脑袋里有什么嗡嗡地zhà开了,她的手无意识地拽下了自己的校服拉链。
等她所有意识都回位,她已经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
时弦感觉自己的脸今天全部丢光了。
她将外套递过去,一脸快哭了的表情,“你就不能多穿一点呀,冷死你算了。”
顾寒晏没有接,瞥了眼时弦身上的针织毛衣,皱眉道:“我不冷,你把外套穿上。”
时弦固执地摇头:“我不睡午觉的。你穿吧。”
顾寒晏挑了挑眉,他弯下腰,凑到时弦耳边。
磁xing的嗓音压得极低,暧昧不清:“怎么办,我穿不上啊,要不你给我抱一下?”
时弦:“……”
这一刻,她才真切的意识到脸皮子被自己扒掉还被别人踩了一脚的感觉。
她又羞又恼:“你好烦人呀,我再也不想管你了。”
*
下午生物考试。
时弦四十分钟不到就写完了生物卷子,她检查了两遍后,抬起头来,目光触到顾寒晏的后背,又猛地低下头来。
她趴在桌子上,脑袋深深深地埋在胳膊里。
隔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