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chā针的右手按着她的肩膀迫使她坐了下来。
她懵懵地望着他。
他搁在她肩膀上的右手没有拿开,而是替代了她的手,帮她捏起了肩膀,他的力道不轻不重,要比时弦自己的大一点。
时弦下意识就要拿开他的手,她刚抬起胳膊就被他沉声制止了:“别动。”
她看着吊瓶有些不知所措:“顾寒晏,你干什么呀,你还在输yè呢,你快放开我。”
顾寒晏薄唇勾了勾,唇色苍白,他低低地回:“帮我的小姑娘揉肩啊。”
时弦开始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已经被烧坏了,她抿了抿唇:“谁是你的小姑娘。顾寒晏,要不等你挂完水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吧?”
顾寒晏手顿了一下:“去医院?做什么?”
时弦唇动了动,小声嘟囔着:“去脑科看一下呀,这么冷的天穿那么少,挂着水还要给……”
她的脸红了红,接着细数他的罪状:“还总是说些不正经……”
顾寒晏没等她说完,突然揽着她的背将她抱进了怀里。
默了一瞬,他喉结滚了滚,声音缓慢低沉,无比郑重:“不用去医院,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因为我喜欢你。”
时弦脑袋埋在他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