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笑意,手摸到墙上吊灯的开关键,轻轻地按了下去。
室内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了时弦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顾寒晏的腰腹,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蹭着,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点点哭腔:“顾寒晏,怎么我一来你家的灯就坏了呀……”
少爷懒洋洋地开口,尾音绵长轻柔:“不知道啊……”
顿了顿,他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舌尖tiǎn了tiǎn唇珠:“一个人睡怕不怕?”
时弦脑袋动了动,感觉像在摇头,又像在点头。
顾寒晏被她蹭的yǎngyǎng的,神情无奈又好笑,重新打开灯。
时弦余光注意到他那只搁在开关键上的罪恶的手,双手抵着他的腰将他往后推了推,身体灵活地钻了出去,退了几步,气鼓鼓地瞪着他:“顾寒晏,你幼稚死了!”
顾寒晏朝她招了招手:“好了,不逗你了,过来给我亲一口,我就让你睡觉。”
时弦狐疑地瞅着他,一脸戒备的神色,看得顾寒晏又生气又心yǎng的,他眯了眯眼睛,压着嗓子诱哄道:“小弦儿,听话,过来。”
时弦眼底藏着笑意,睫毛颤了颤,慢吞吞地朝他的方向挪动着。
顾寒晏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