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扣着时弦的腰将她按在怀里,他轻轻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耳垂,轻笑一声,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时弦浑身一僵,羞耻地睁大了眼睛,白皙的脸颊像是着了火一样,越烧越旺,她支支吾吾嗯嗯啊啊了好几声。
现在在图书馆,她不敢作出太大的动作,末了,她将脑袋深深深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控诉道:“你才会梦到那种……那种奇怪的事情……”
顾寒晏垂下眼睫,好笑地望着缩在他怀里当鹌鹑的小姑娘,他的手伸进她的毛衣领子轻轻地挠着她细嫩的皮肤:“嗯,你不会,我会。别躲了,再不吃早饭该凉了。”
时弦被他挠的yǎng死了,双手死死地按住他搁在自己颈部的手,仰着脑袋,红着脸咬着唇瞪他:“你不仅绝情,你还变态。”
顾寒晏眸色暗了一瞬,喉结上下滚动着,眯了眯眼,吐字很轻,“你再不吃我不介意让你再多了解变态一点。”
说着,他的手指轻轻一挑,时弦的保暖内衣被他挑开,他纤细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她温热的锁骨,沿着曲线一点一点地往下。
一股异样的电流随着他的指尖在皮肤上乱窜,时弦身体轻颤了一下,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眼角泛红,声音带了一点哭腔:“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