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还入了股,最近好像在搞城北那什么开发区的事情……”
赵佳彤发现时弦面色不对劲,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时弦身体僵硬了片刻,她咬了咬唇,浅浅地笑了笑:“你们怎么知道的呀?”
唐之歌:“靳梓楠也在你男人公司办事啊,他一直在追乔清雨,我们也是听乔清雨说的。”
话音未落,乔清雨的声音传来:“我怎么听到我的名字了,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
……
心不在焉地聚完餐后,时弦从唐之歌嘴里套出了公司名字和地址,打车去了公司大楼。
她在楼下站了许久,呆呆地看外卖员来来回回地进出,看车辆停下又开走。
时弦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一夜之间他长大了,他对未来有了清晰的认识,也开始为未来奋斗了。
而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还活在大学铸造的象牙塔里,每天就知道学习。
——这种巨大的落差在她心上压着。
吃完火锅出了一身的热汗,又吹了这么一大会的冷风,时弦脑袋有点晕眩,她抬头朝大楼还亮着灯的顶层看了一眼后,叫车回了公寓。
时弦上楼前去了超市一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