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黑沉沉的脸色,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身体往后靠了靠,试图用乔清雨挡住自己。
男人也不管她看不看得见,不耐烦地朝她招了招手,薄唇动了动,口型简单就两个字:“过来。”
时弦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早晚要面对的,而且这个男人格外记仇,现在不说清楚了,之后估计会更麻烦。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她还是有点腿软,在座位上磨磨蹭蹭了半天,直到乔清雨代替她上了台,她才悄悄地往后溜在礼堂中绕了一圈走到出口处。
顾寒晏握着她的手腕往外走了一段,在礼堂外的朗月湖畔停下。
他垂下眼睫认真地打量着穿着一袭白色礼裙明眸皓齿、倾国倾城的小姑娘。
时弦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怵,结结巴巴地讲述了她曾经在专八考场中借给过台上男生一支笔,其他的俩人真的是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顾寒晏漆黑的桃花眼里泛着几缕幽光,脸上的情绪晦涩难明,他紧紧地抿着唇。
时弦tiǎn了tiǎn有些干燥的唇瓣,再接再厉,正要重新叙述一遍的时候,眼前蓦地落下一道yin影,唇瓣就被人含住了。
顾寒晏轻轻嘶咬着她的下唇,舌尖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牙齿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