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活活捶死的吧？”
“为了收集你所谓的完美标本，你是挑选了活着的婴孩，他们还有治好的希望，可却被你假借治病之名，亲手扼杀了！”
“他们的父母如今还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变成了干尸，你可知道失去孩子的痛？哪怕是有缺陷的孩子，也是父母的心头肉你懂吗？”
顾柒柒的声声质问，让昆布噎住了！
半晌，他才艰难地抬起头，四肢匍匐在地，颤抖着，没有丝毫反省自己的罪行，而是惊恐地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的标本，是用活婴做的……”
顾柒柒眸光冷冷：“它们告诉我的。”
“你……！你不要装神弄鬼！”昆布精瘦的身躯，忍不住哆嗦了下。
“不需要装，它们现在不就在你身上趴着么？老实说，你这么脏，若不是它们要让你尝尝它们曾经受过的滋味，它们根本都不愿意碰你一根手指头！”顾柒柒淡淡道。
如此云淡风轻一句话，却让昆布整个人一激灵，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倒在地。
顾柒柒什么意思？
她是说，一直在阻挡他、摁住他的那股力气，是那些婴孩标本的……魂魄？
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