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装裤子,支起了一个帐篷。
规模不小。
难道帝国男人,有什么他们意大利男人不懂的癖好吗?
琼森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忽悠安娜:“算了算了。帝国文化博大精深,我们外国人不懂也正常。他也是习武之人,可能半夜十二点要回去练什么厉害的功法吧?如果碰女人,会破功的……”
安娜撇嘴:“哼!男人不把功夫用在女人身上,算什么男人嘛!”
这一晚。
白夜渊回了酒店,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慾念才渐渐消退。
等躺在床榻上,翻看刚才视频通话中,录制的萧柠在洗手间嘤嘤咛咛的片段,他又可耻地……起了反应。
这一晚他连续又拨了两个电话过去,让萧柠在电话里给他说着吴侬软语,一遍遍哼着他爱听的话儿,终于彻底地释放出来。
只是萧柠的嗓音,到后来已经沙哑得溃不成军,好像哭得很厉害。
他骂了她一句“真没用!”,这才饶过了她。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再打电话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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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夜渊隔着千山万水折腾得快要了小命,萧柠请了两天假,才回去上班。
不是她矫情,而是白夜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