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借着搬开碗柜的机会,肖倾野飞快眨去了眼底地泪意。忙从墙壁夹缝里,掏出一只米口袋,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倒了一小捧白面来,才收好米口袋,又小心翼翼的把碗柜放回原位。
对上苏昕棠看来的眼神有些飘忽:“防小偷,家里有点东西就藏不住……”
是防向红拿去赌吧?
肖倾野做家务活很麻利,就一小捧白面,她搓成面团,又指挥向毛毛去割了些韭菜回来,打算做韭菜饼。
地里种出来的稻谷大都上缴了国家,剩下的分到每家每户头上也不多,多数时候,地里出什么嘴里就吃什么。富裕人家才有玉米红薯存留,若每天都能吃上玉米红薯粥,那肯定是村里的“富户”。
为避免尴尬,苏昕棠把话题转到向毛毛身上:“刚才我来时,看见毛毛在外面放牛,下那么大的雨还让他出门。小孩子身体差,要是冻病了,你不得心疼死啊?”
她可没有忘记,上辈子向毛毛会发烧,据说就是淋了雨着了凉,烧了几天一直忍着,直到晕倒在家才被肖倾野发现……最终烧坏了脑袋变成傻子。
“这孩子,我出门时都告诉他在家等我。真是……”
肖倾野脸色都变了。
这些年她和毛毛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