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处理?”
苏昕棠看了眼手心模糊的伤口,感觉没伤到要害,摇了摇头:“就是些小擦伤,他并没直接撞到我。让他走吧。”
“听见了吗?”
阮文超顺势将小年轻手上那把零钱夺过:“看见她的手了吗?还有脚,拿你这点钱不算多吧?滚!”他把车钥匙摔在他身上。
“不多,不多,嘿嘿嘿……”
小年轻不敢有怨言,慌忙上车直接跑了。
“欺软怕硬,这种人就喜欢欺负你这种软蛋,一见到硬茬子就怕了。孬种!”
阮文超怒骂,回头对上苏昕棠肿起来的脚踝皱眉:“伤得这么重,真不该这么容易放他走。”
“原本就是我的错,不该着急闯红灯。”
她站起身,小心翼翼移动脚步,受伤那只脚不敢太用力。
见她险些摔倒,阮文超急忙扶她:“你的脚伤得不轻,咱们得去一趟医院。你等等,我的车就停在那边。”
不由分说,他快速跑远,很快开了辆红旗轿车过来,把苏昕棠带上车往县医院走。
看着认真开车的他,苏昕棠眼前一亮:“文超哥,你身上有钱吗?”
“嗯?”
阮文超挑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