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室的苏昕棠,笑容分外灿烂,扭动车钥匙:“一说起军区大院,我就想起了那些年在你们家蹭吃蹭喝的日子,就分外想念刘阿姨包的饺子。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刘阿姨包黄瓜馅儿的饺子,我都会故意磨磨蹭蹭呆在你们家,等着吃你们家包的美味呢。”
“这个简单。等回了家,你刘阿姨就包黄瓜馅儿的饺子吃,你可一定要留下来尝一尝。”
苏兴志哈哈大笑,敲定了今晚的菜色。
这话正合阮文超的心意。
连推辞都没有,他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应下:“那就辛苦刘阿姨了。”
车内欢笑声一片。
苏昕棠敏感的发现,坐在身旁的阮文超总是在偷看她,可等她看过去时,阮文超又很自然的移开了视线,继续说说笑笑。
她暗暗摇头,看来自己的疑心病越来越重了。
军区大院的门外,哨兵依然坚守在岗位上。
阮文超的吉普车停在大门处登记时,从大院内陆续进进出出了好些个邻居,纷纷朝一行人打招呼。
这时候的人们依然保留着朴实的天xing,邻里之间走得很近,在这个“jiāo通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治安基本靠狗。”的特殊年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