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扭伤确实不严重,只是原本就有旧伤,眼下再度扭到自然算不上轻松。
被苏昕棠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出来,还是迷惑了阮文超。
“那也不能再乱动,省得再伤上加伤。”
还好,并没有伤到骨头。
“知道了……啊,阿嚏!”
淋了雨,苏昕棠没忍住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阮文超也很着急,回头看了看周围,又看看躺在不远处的自行车,再度走进了雨幕里。
“文超哥?”
阮文超没有回答,只是将自行车拧起来,开始拆卸已经bào胎的轮胎。
泥泞在车胎上包裹了厚厚一层,他好不容易才扣掉上面的泥,回头朝苏昕棠笑。
“看,取暖的材料!”
苏昕棠沉默了。
这年头大家的工资都很低,一天挣三毛钱是很普遍的事。一辆飞鸽牌自行车最少也要一百多块钱。可眼下,却被阮文超直接割掉了轮胎用来取暖。
这哪里是在取暖,分明是在烧钱!
“别心疼钱,伟人说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阮文超还有心情开玩笑,尽管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行,咱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