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地走,陈安宁就想要欺负她。
真当他们二房的人都是软柿子,任凭谁都能搓扁捏圆!
“安夏,你也跟上。”
孟氏吼完陈安宁,视线扫向陈安夏,丢下一句话,扭头拉着陈安宁朝堂屋继续走去。
等陈安夏拖着一身还未完全病愈的身子从后院水井旁走到前院堂屋门口时,屋里孟氏已经跟吴氏已经吵了起来。
陈安夏正抬步要进入,一声厉喝响起,“够了!你们俩个都给我闭嘴!”
这道严厉而不失稳重的声音是这个家中最具权威之一钱氏发出的。
她一声厉喝之后,果真真,气势汹汹的孟氏跟满脸涨红的吴氏立刻都乖乖地选择闭上了嘴。
“还杵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吧。”
堂屋里安静了,紧接着,钱氏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了刚才那一句的严厉。
进来吧?
说的是她。
躲在门口的陈安夏踌躇一番,这才抬步朝着堂屋里走去。
陈家很穷。
堂屋里一张半新不旧的八仙桌,配套四条巴掌宽,稍比桌边短几寸的长椅。
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一幅四季迎春的画幅。画幅不知历经了多少年月,笔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