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以打猎为生。
平日里她爹会揽上一些木匠活,家中生活还算是宽裕。
一进门,陈翠翠就跟钱氏问了好。
钱氏笑着点了点头,客气招呼一句。
陈翠翠听此,视线转向陈安夏,把手里提的带盖的草篮子放在了桌边,“安夏,今天我哥上山猎到一只兔子,我娘中午直接炖了,念着你还病着,她就吩咐我给你送过来一碗给你补补身子。”
说罢,陈翠翠就把草盖子打开,从篮子里掏出一碗兔子肉汤。
她嘴上说是一碗,可这碗是陈安夏跟前喝菜汤的三倍大,里面堆满了剁的均匀的一块块兔肉。
碗口还冒着热气。
估计刚做好,潘婶子就吩咐陈翠翠给送来了。
热气一飘散,屋里顿时香气扑鼻,陈安夏都听到了某些人的吞咽声。
“翠翠,这兔肉你还端回去吧,我身子已经大好,不需要再补了。回去替我谢谢潘婶子,还有你哥。”
这兔肉是潘婶子跟陈大牛的一番好意,若是换了场合,她可能就收下了。
可如今她若是收下这一碗兔子肉汤,那该如何处置呢?
不能独吞,光吃一口,又没意思。
还不如让陈翠翠给